我读《别闹了,费曼先生》(未竟)

读书笔记

1、阿琳生病期间,一直把那只钟放在床边,它却刚好在她去世的那一刻停顿。我明白,那些对这类事情疑信参半的人,在这种情况之下,不会立刻去研究事情的真相;他们会认定没人碰过那时钟,事情无法解释;而钟确实停了,确实可以算是一件惊人的超自然案例。

按:对于超自然现象,很小时候的我是嗤之以鼻的。现在呢,在经过了所谓的唯物主义的熏陶之后,我变了,至少,我不再排斥唯心主义了。这样一来,反而使我的心态在很多方面得到了纾解,譬如,我对于一些曾经被强行认为是糟粕的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,开始重新思考,而并不仅仅是一味地持排斥的态度。

2、冯诺曼教会了我一个很有趣的想法:你不需要为身处的世界负任何责任。因此我就形成了强烈的“社会不负责任感”,从此成为一个快活逍遥的人。

按 1:我在读《清明上河图密码》时,读到张用这个人物时,大为惊讶,书中的陆青给他的评价似乎是第一等的玩世者(具体是第几等忘了,反正是评价最高的一等),而这种玩世者,正是我最最羡慕的一种人,费曼当然也是这种人,尤其是在他领悟了“社会不负责任感”之后。不过,在这本书的描述中,他从小到大似乎一直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高级玩世者。

按 2:这里的冯诺曼似乎是一个错误,我觉得应该是冯·诺伊曼才对,而且,费曼和冯·诺伊曼也是认识的。

3、上次他们来访后,老波耳跟他儿子说:“记得坐在后面那小伙子的名字吗?他是唯一不怕我的人,只有他会指出我的荒谬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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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方面我总是笨笨的。我总是忘记在跟谁说话,而一味担心物理上的问题。如果对方的想法差劲,我就告诉他那很差劲。如果他的想法很好,我就说很好。就那么简单,这就是我的处事方式。

按:直率也是费曼的一大性格特点,咱搞科学的,就要讲究效率嘛,而讲究效率的一个表现就是直来直去。看上去似乎有点傻,却非常有效。类似于躺平和逃避虽然有点可耻,但是确实是有用的。

4、除了 $\pi$ 之外,第二重要的常数就是自然对数的底了,即 $e = 2.71828 \cdots \cdots$

5、“你觉得你的生命有多少价值?”   “64。”   “为什么你说 64?”   “生命的价值能用数量的吗?”   “不!我是说,你为什么说‘64’,而不是——比如说——‘73’?”   “如果我刚才说‘73’,你也会问我同样的问题呀!”

按:机锋处见其直率。

5、20 世纪40 年代,我待在普林斯顿的期间,亲眼看到高等研究院内那些卓越心灵的下场。

按:联系上下文,发现,似乎思考是不能脱离实际的。与这种情况类似的,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哲学家,或者说中科大的部分的少年班。

6、;但他们问我这个问题,却往往提醒了我相关的问题。单单靠自己,是不容易获得这种启示的。

按:这里是费曼在学生问他问题之后的思考。我以后在问老师问题时,也要联系一下这样的情况。反正错的不可能是我就对了。

7、绮色佳(Ithaca)

按:一个很好听的地名翻译。

8、我说:“嘿!我们可以躺在叶堆上睡呀!”我试了试,感觉软软的。。我厌倦了那样逛来逛去,在落叶上睡觉简直是十全十美!但我又害怕会因此惹上麻烦。早在罗沙拉摩斯时大家都取笑我——我又打鼓,又怎么的——说康奈尔不知道请来的是什么样子的教授,还说我一定会做些傻事而大大出名了;因此我得庄重点,最后很不情愿地放弃在那堆树叶上睡觉的念头。

按:童心未泯却又有所约束。

9、我脑筋没动那么快、想到那么多;我的反应很直接,想到就说。

按:每一次费曼这么说时,我都想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。你这脑筋转得要是没那么快,那我们又算什么呢?

10、“你大概还研究过原子弹呢!    “是呀,战时我都待在罗沙拉摩斯。”    她说:“你真是个该死的骗子!”就走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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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后我便回避所有问题,效果便迥然不同了:   “你是个新生吗?   “噢,才不呢。”   “研究生?   “不。”   “你是干什么的?   “我不要说。”   “为什么不肯告诉我?   “我不想说……”——她们就一直跟我谈下去!

按:呵呵,拈花惹草。

11、但那时候,除了准备课程之外,我经常跑到图书馆去,读《天方夜谭》,偷看身边的女孩;而到了做研时,我便无法专心工作。我觉得有点累,提不起兴趣,我无法做研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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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我就坐在那里读《天方夜谭》,觉得自己油尽灯枯,不断地自怜自艾。

按:大科学家也是有很困扰的时候的。可以以此为镜。

12、高等研究院!特别安排!职位甚至比爱因斯坦的还要好!太理想、太完美了;也太荒谬了!

按:不宜妄自菲薄哈哈。

13、接着我又有一个想法:目前我有点厌烦物理,但从前我很能够享受物理的乐趣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因为从前我都在跟它玩游戏。从前我随兴之所至——我不会忧虑这究竟对核子物理的发展是否重要,只会想这是否有趣,好不好玩。。还在念高中时,看到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流逐渐变少,我很好奇能不能研究出它的曲线,而我发现那并不难。事实上,我根本没必要去研究它,它对科学发展也无关重要,何况那问题早有人研究过了。但对我来说毫无分别:我还是会发明些什么,为了觉得好玩而做物理。

  这就是我的新人生观。好吧,我筋疲力尽,我永远不会有多么伟大的成就。

14、我反正闲着,于是着手计算碟子的运动。结果发现当角度很小时,校徽转动的速度是摆动速度的两倍,刚巧是 2 比 1,而这是从一个很复杂的方程式推算出来的。我想:“有没有更基本的方法来处理这现象,例如从力或动力的角度来了解为什么刚好是 2 比 1?

15、我已经下定决心,我要享受物理,随兴之所至。

16、我做的毫无意义,可是结果呢,却恰好相反:后来我获颁诺贝尔奖的原因——费曼图以及其他的研究——全都来自那天我把时光“浪费”在一个转动的餐碟上!

17、那位酒保总是不会让我身旁的椅子空着,每次都介绍我认识一些漂亮女人。

18、他往后退,继而离开。如果他跟我一样笨,也许我们真会把对方打死的!

按:我曾经也有过想和别人打架的念头。奈何最终没有实施。

19、我拿了一块钱,想到个好主意。我跑到杂货店,买了一块钱的饼干糖果(那时候一块钱可买很多东西),跑回理论组请大家吃,我说:“我发大财啦,各位!请你们吃片饼干!我的专利卖了一块钱!专利卖了一块钱!

按:哈哈有趣!

20、我才明白我点那16 元一瓶的香槟,以及那么夸张和令人误会的“没关系啦!”居然是项很不错的投资。看来我早已声名在外,成了一个穿得并不怎么体面,但永远愿意花大把钞票在女孩身上的人。

按:恍惚间有一种楚香帅的感觉。

21、“因此,”他继续说,“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,都不要充绅士!不要太尊重她们。而且,守则第一条是,不要买东西给她们——连一包烟也不要买——一直到你已问过她要不要跟你睡,而你已确定她会,不是在骗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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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采取的心态是:酒吧那些女孩全都是一文不值的,她们只不过想骗你买酒请她喝而已,她们不会给你任何回报;我不要对这些一文不值的女人表示绅士风度……等等,反复练习,直到变成直觉反应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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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酒吧里的女郎都在哄你请她喝酒而已,对她们不尊敬,心里不会太难过、不安——但眼前这个很好、一般的南方女孩呢?

我们走进酒吧,还没坐下来,我说:“在我请你喝杯酒之前,我想知道一件事:今晚你愿意跟我睡吗?

“愿意。”

因此这手法在一般女孩身上也用得着!但无论有多灵验,以后我再也没那样做了——我不喜欢那样尔虞我诈。但整个经验最有趣的,是发现世界上有许多事情的运作方式,跟我从小被教导的一套,居然会有这样大的差异!

按:其实,我很好奇的是,那里的性是这么自由的吗?

22、跟贝特一起应用各种诀窍做快速心算,真是好玩极了。通常我想到的,他都想到,我很少能算得比他快。而如果我算出一题的话,他就开怀大笑起来。无论什么题目,他总是能算出来,误差差不多都在1%以内。对他而言,这简直是轻而易举——任何数字总是接近一些他早已熟悉的数字。

23、“谁说不痛?我也痛啊!”    我觉得自己真的有够笨,竟让他骗我拿着尺打自己打了两个札拜!

按:经典费曼别骗。

24、这个顾客是如何打赢算盘的?题目是1729.03。我刚巧知道一立方英尺有1728 立方英寸,因此答案必定是12 多一点点。多出来的1.03呢,大约是二千分之一,而我在微积分课里学过,就小分数而言,立方根超出的部分是数字超出部分的三分之一,因此我只需要算1/1728是多少,再乘以4(即除3 再乘12)。这是为什么我一下就能算出那么多小数位。

25、此外,他根本无法理解求近似值方法所包含的道理,他不明白在很多情况下,任何方法都求不出完整的立方根,但可以求近似值。因此我永远无法教会他我求立方根的方法,甚至让他明白那天我有多幸运,因为他刚好挑了个像1729.03 这样的数字!

26、但当他们很辛苦地用英语说话时,就算他们发音不准、文法又错乱,我还是可以分辨他们要说些什么。因此我明白到,如果我要教他们东西,比较好的方法是我说葡语,虽然我说不好,但这样他们还是比较听得懂。

按:费曼作为老师来说,其品格也是很好的。就这一点,我联想到了我们用英文 PPT 教学的老师,呵呵,自顾自呢。

27、要知道,我一向从思考过程中获得许多的乐趣,以致很不愿意破坏这部生命中最好玩的机器——换句话说,自己的身体。这也是为什么,虽然我对幻觉现象充满了好奇,我还是不愿意尝试迷幻药。

按:这种态度非常值得学习!

28、我无法推动他们做到的另一件事,是问问题。终于,一个学生告诉我其中的原因:“如果我在课堂上问你问题,之后大家都会跑来说:‘你为什么浪费大家的时间?我们的目的是学东西。但你却打断他,问他问题。”    这是一种打压别人的坏风气。事实上大家全都不懂,但他们表现出一副很懂的样子,以把别人比下去。他们全在假装明白课程内容,如果有学生偶然承认有些事情不够清楚,问问题,其他人便立刻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,表现出一切都很清楚明白,并告诉他:“你在浪费其他人的时间。”    我跟他们说,大家一起做功课、讨论问题都是多么有用的方法;但他们也不要那样做,因为他们认为,开口问别人是很丢脸的事——真是可怜可悲!他们努力学习了不少,人也很聪明,但他们让自己陷入这种可笑的心理状态。这真是种奇怪的、完全没有意义的“教育”!

按:这种现象非常值得让人深思。我发现在大学里,很多人的知识是学得一知半解的,而这些人,却根本没想过去问问题,有些老师对于问题的解答的态度,也有点耐人寻味,这不是一个好现象。

29、“你们答应过我想讲什么,就讲什么!” 演讲厅里全坐满了。首先我把科学定义为“对大自然现象的理解”,然后我问:“教学生科学有什么好处呢?当然,如果不注重科学,这个国家就还不够文明……。”他们全坐在那里点头赞同,我很清楚这正是他们的想法。    然后我话锋一转:“当然,这是十分荒谬的,因为,我们为什么一定非要追上另一个国家不可?我们应该是为了一个好理由、充分的理由才教授科学,而不是只因为其他国家也研究科学。”我谈到科学的应用、科学对于改进人类生活的贡献——我着实挖苦了他们一顿。    然后我说:“我这次演讲的主题,是要向各位证明,巴西根本没有在教科学!”    他们明显地激动起来了,全都在想:“什么?没有在教科学?这话太疯狂了!我们开了一大堆科学课呢!”    我告诉他们,刚到巴西时,令我最震惊的是,看到小学生在书店里购买物理书。这么多巴西小孩在学物理,全都比美国小孩更早起步,结果整个巴西却没有几个物理学家,这真是令人惊讶极了——为什么会这样?这么多小孩那样的用功,结果却一点成效也没有!    我举例说,这好比一个深爱希腊文的希腊学者,他知道在他自己的国家里,小孩都不大爱念希腊文。但当他跑到别的国家,却发现那里的人都在研究希腊文,甚至小学生也在读,他高兴极了,但在一个主修希腊文学生的学位考试上,他问学生:“苏格拉底谈到真理和美之间的关系时,提出过什么主张?”——学生答不出来。然后学者又问:“苏格拉底在第三次对话录中跟柏拉图说过些什么?”学生立刻眉飞色舞,以极优美的希腊文,一字不漏的把苏格拉底说过的话背出来。    可是,苏格拉底在第三次对话录里所说的,正是真理和美之间的关系呢!    这位希腊学者发现的是,那个国家的学生学习希腊文的方式,是首先学会字母的发音,然后是字的读法,再后来是一句及一段地学下去。他们可以把苏格拉底说过的话倒背如流,却完全不知道那些希腊字是有其意义的。对学生来说,一切都只不过是些很人工化的声音罢了。从来没有人把这些声音翻译成学生看得懂的东西。    我说:“当我看到你们教小孩‘科学’的方式时,我的感觉就跟那希腊学者一模一样。”(很够震撼是不是?)

按:振聋发聩啊!陛下,不可不察啊!!

30、知道吗?我总喜欢弄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

按:我猜,原文肯定是,you know... 然后巴拉巴拉。

31、我必须拒绝这么高的薪水,原因是如果我真的拿那种高薪,我就可以实现一切从前想做的事了——找一个很漂亮的情妇,替她找个公寓,买漂亮东西给她……用你们给我的薪水,我真的可以那样做,但我也知道我会变成怎么样。

按:这个做法我不能理解呀。差点让我怀疑这个事情的真是性了都。

32、战前日本出过几位大有名气的物理学家,例如诺贝尔奖得主汤川秀树(1907~1981)、朝永振一郎(1906~1979)以及仁科芳雄(1890~1951)等。

按:我记得汤川秀树和朝永振一郎曾经是同班同学。

33、我抬头往花园的方向看去,看到一个很美丽的年轻日本女人,穿着很可爱的衣服,坐在玄关上。    我读了很多关于日本风俗的资料,晓得为什么她被派来我的房间。我想:“这可能很有趣!    她会讲一点英文。“你喜欢逛花园吗?”她问。    我穿上鞋子,披上和服就走出去。她勾着我的手臂,指点花园的景色给我看。    后来我发现,原来只因为她懂一点英文,旅馆经理觉得我大概会喜欢她带我去逛逛花园,就这么简单而已。当然,我有点失望,但我知道东西文化交流时,很容易发生误会。

按:呵呵,你这个 lsp。

34、那是我第一次到日本。我很想再回去,我告诉他们,只要有大学想要我,我都肯去。因此日本人就安排了一连串的地点,让我到每个地方待上几天。

按:中国,可惜了。

35、“等一下,”我说,“你讲的问题有没有什么例子?    “当然有。”    “很好,那么就举一个例子。”这是我的作风:除非我脑袋里能出现一个具体的例子,然后根据这个特例来演算下去,否则我无法理解他们说的东西。所以很多人一开始时会觉得我反应有点慢,不了解问题所在,因为我问一大堆笨问题,像“阴极是正的还是负的?阴离子是这样的还是那样的?”

按:下次可以拿费曼的例子来怼别人。

36、由于我总是要求别人给我实际例子,而不是要他们写数学方程式,所以有一份在科学家之间流传的油印刊物(这是他们在战后设计出来的一种简单有效的传播信息方式),用“费曼的轰炸及我们的回应”的标题,来总结我在日本各地的访问。

37、因为物理学里有个定律叫“宇称规则”——那是建立在“所有的物理定律,其镜中影像都是对称的”的假定上。

按:杨振宁和李振道发现的定律。

38、李政道站起来,回答了一些很复杂的东西,而按例我又是不太听得懂。会议快结束时,布洛克问我李政道说了些什么,我说不知道,但就我所知,这问题还没有答案——还是有可能发生的。我不认为可能性会很高,但我觉得那是有可能的。

按:不可思议!

39、总之,后来吴健雄以实验证明了宇称也有不守恒的时候,而这替贝塔衰变理论带来了许多新的可能性,也启发了一大堆其他实验。有些证明了从核子出来的电子,有一部分飞向左边、一部分飞向右边;更有其他形形式式的实验,全都是跟宇称有关的有趣发现。然而数据是那么的混乱,根本没有人能够把东西拼凑在一起。

40、画其他模特儿时,画得大一点或小一点 都没什么差别,反正他们的身材都不怎么样。但当你要画一个外貌、身材都这么匀称的女孩时,你骗不了自己——每一笔都必须恰到好处才行!

41、我从她身上学到的是,不管长得多美,每个女人都在担心自己的外貌。

42、会议中有很多笨蛋——经过伪装的笨蛋——把我逼疯了。一般的笨蛋还好,你可以跟他们谈、解释,帮助他们走出迷惘。但经过伪装的笨蛋——明明是笨蛋却假装不是,拼命想叫别人佩服他们,希望别人觉得他们聪明、伟大——这,我受不了!

43、这是我经常玩的游戏之一。他们想要收据?我一张收据也不要给他们。那么你就拿不到钱了。好,那么我就不拿这笔钱。他们不相信我?见他的鬼吧,他们不必付我钱。当然这是很荒谬的!我也知道这是政府作风,那么去他的政府吧!我觉得人应该把人当人看待。而直到我被当人看待之前,我不要跟他们有任何瓜葛!他们觉得难受吗?我也觉得难受呀!就那样算了吧。我知道他们在“保护纳税人”,但请看看在下面的例子中,纳税人到底受到怎么样的保护。

按:执拗的一面。

44、我的开场白是:对我而言,从科学研究的发现中所得到的乐趣,以及从别人可以利用我的研究成果等等,我已经得到了我的奖赏。我试图说明,我已经得到了我所期望的一切,因此,其余的事物相形之下,也就无足轻重,我真的已经得到了我的奖。

按:诺奖开场白。

45、我告诉这位日本大使,我一直对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感兴趣:日本如何能这么快速地发展成这样现代化的世界强国呢?“日本人能够做到这地步,跟日本人性格或作 风中的哪一面有关?”我问。    大使的回答深得我心。他说:“我不知道。我只能假设,但我不知道那正不正确。日本人相信他们只有一种出头的方式,就是让子女受更多的教育,比自己受的教育更多。对他们而言,脱离农夫的地位,成为知识分子是很重要的事。

按:下次如果有人说日本战后发展那么快都是靠美国之类的混话时,我就拿这个例子来和他说道说道。

46、我的鼓打得愈来愈好了,有时候在一些聚会里我也会表演一下。其实我也不晓得自己在打些什么,只不过随意弄些有节奏感的声音出来而已,但我因此就有点名气了。罗沙拉摩斯的每个人都知道我喜欢打鼓。

按:除了绘画的另一项才艺。不过,这可不是像今天中国的一些鸡娃被鸡出来的技能,而纯粹是由于我想学,我觉得有趣而融汇贯通的一个爱好。

几个有趣的数学知识


重要的待整理的内容:

1、费曼关于和女孩睡觉经验(虽然他也是跟师傅学来的)。

2、p179 求级数的一些技巧,另外还有一些其他书中提到的关于心算方面的技巧的整理。

3、p184 关于求立方根的整理。


我读《别闹了,费曼先生》(未竟)
http://fanyfull.github.io/2021/05/23/我读《别闹了,费曼先生》/
作者
Fany Full
发布于
2021年5月2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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